【APH】出轨游戏/game

Chapter 3


伊万推开便利店的大门,沿着货架往里,冰柜立在墙根,那里面放着他需要的啤酒和速冻食品。

“抢劫!婊子!把钱给我,快,快点,你这个蠢猪。”拿不准是想吃吐司还是蛋糕。伊万思忖了下,然后抬手取下第三层的泡面。他没有功夫去理会款台那面,也丝毫不关心那个似乎和他很熟的收银员,伊万不习惯插手别人的事。

哦,那女孩好像哭了。伊万半心半意的想着,然后打开冰柜,从里面取出啤酒。

“把戒指摘下来!”

为什么不直接开枪呢,死了不是更好抢吗,这种拖泥带水的蠢货。

“你 他 妈 的 给 我 摘 下 来。”

字是一个一个冲牙缝里挤出来的,伴随着桌子的拖拽,慌张残暴的抢劫犯把像小鸡仔一样瘦小的亚洲姑娘拎起来,凶狠的掼在了收款台的键盘上。

“求,求求你,这是我妈留给我——”

劫犯过于吵闹的施暴让伊万变得异常烦躁,他受不了这种戏精上身的笨蛋。

头顶的白炽灯亮的刺眼,伊万从冰柜的玻璃上看到抢劫犯的脸。抢劫的男人一定没看店里其实还有其他人,但更可能的是他看到,却没放到眼里。如此想来,伊万愈发觉得不爽,他讨厌笨蛋,更讨厌自以为是,咋咋呼呼的笨蛋。

伊万放下把购物框,趴下身子去摸货架最底层。这周一买东西的时候,他记得给这家店送货的搬运工不小心把裁纸刀踢了进去。

“这是我妈留给我的,求求你,除了它什么都行。”女孩不死心的说,她的泪水充满眼眶,她简直害怕的要死。

“啊——”女孩的哭腔和求饶突然变成撕心裂肺的尖叫。

伊万皱着眉头丢下手里的刀子,抢劫的男人摸着自己的脖子慢慢沿着款台坐下来,他感觉不到疼痛,但陌生的无力和止不住的血让他感到恐惧。男人向着收银的小姑娘伸出手说,救救我,求求你,我还有孩子呢。

女孩听不懂这家伙的话,伊万割破了他的气管和动脉,她只能听见嘶嘶的气声。

“没人能救你。”伊万说,“你死定了。”

伊万用脚拨开男人的身体,将货筐扔上款台。“结账。”

收银员没遇见过这种境况,她被吓傻了,还以为这是场噩梦。

“喂,结账。”伊万被收银员逗笑了,“快点结账,我不想再跑一趟。”

“你杀人了。”女孩的声音颤抖着。

“因为他打劫你。”伊万很奇怪的问,“你不该谢谢我吗?”

“你杀人了。”女孩哭出声来,她顺着身后的墙壁坐到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,“求求你不要杀我好吗,求求你,我不想死——”

“我也没说杀你呀。”伊万舔舔嘴唇,似乎想找个合理的理由,“不会杀你的,我杀人很贵,你绝对付不起那个价钱。”

女孩觉得伊万大概有病,她根本不该站起身来,仿佛她身边那些士力架和口香糖能保护她一样。

“我不杀你,起来结账,快一点。”伊万看了眼手表,他还准备去银行,所以希望能赶到他们下班之前。

女孩泪眼婆娑,蹲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
伊万叹了口气,脚边那个家伙已经不动了,估计是死了。伊万看了会晕开的血,抬头对女孩说,“快点结账,不然你就和他一样。”

女孩这次倒是反应快速,她站起身用扫描枪扫码的速度比伊万开枪还快,“你别杀我啊,求求你。”女孩说。

伊万点点头,拿下收银台货架上的骆驼香烟,“一起结。”

女孩抹抹鼻涕眼泪,条件反射的说道,“谢谢惠顾,欢迎下次——”

她舌头打结,尴尬的闭上嘴巴。

伊万拉起外衣帽子,“下次不会再来,放心。”

“现在蹲到墙角去。”伊万拎起购物袋。

女孩不知所措,她很害怕伊万等她转过身就给她后脑勺一枪。

“我没带枪。”伊万说,“蹲到墙角数数,数到第一千就报警。”

女孩没反应过来。

伊万叹了口气,又拿出那副恐吓的模样,“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,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你死。”

要不然直接弄死她吧?

算了,没必要。伊万不想承认自己心软,但这女孩的确让他想起娜塔莎。伊万出了门,他低下头往东走,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了主要干道的摄像头。 伊万是布拉金斯基家离群的孤狼,他杀戮的本领刻在基因里。

*

“今天的听证会你必须去。”基尔伯特咚得下把茶杯墩到王耀面前,活像一锤定音的法官。

“濠镜去。”王耀表面上云淡风轻,其实心里早就把基尔伯特这个败家逆子里外骂了个遍。这桌子比我爷爷岁数都大,要是砸出坑来,看老子不让你赔个半身不遂!

 “濠镜办事利索,你不必担心。”

“利索个屁,谁都知道王濠镜不沾你家生意,你现在让他去,谁能听他的话?”基尔伯特环胸的双手按住了桌沿,透着狠劲说,“王耀,我认识你20几年了,你屁股上几颗痣我都数的清,这件事你不能不管!”

“合着穿开裆裤的时候,就是你一直把老子腚盯得凉飕飕。”椅子腿在地毯上后撤,先不论基尔伯特这张快要贴上自己的肥脸有多惊悚,光是他足以让路人误会到平行世界的语不惊人死不休,都给王耀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。“往后滚,吐沫星子喷我眼睛里了。”

“混蛋。”意识到失态,基尔伯特不自在的偏偏头,红着脸坐进了身后的沙发里,就好像一只因为太过羞怯而把脑袋藏进翅膀底下的小鸟。“负责这件案子的是伊丽莎白,她那种人怎么可能在这种问题上让步,但为了清路障,那帮流氓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


王耀端起茶杯,无奈的叹气。“我都说过很多次了,这回不过是走个过场,证人和监控那面早安排好了,就算伊丽莎白有上天入地的本事,她这场官司也输定了,你真以为柯克兰他们会无聊到对一个小警员下手,再说了她可是海德薇莉家的女儿——”

“这世上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那么天赋异禀,未婚妻死了都不难过,未婚妻死了都能举着酒杯满世界的算计还能赚多少钱,王耀,我不是你,我做不到,伊丽莎白是我女朋友!是我未婚妻!是我老婆!要是谁给她一个白眼,我就把谁眼珠子挖出来。” 

“燕子的事你知道个屁!”王耀把杯子摔回桌子,倒了瓷杯里淌出来来的残水浸湿了宣纸,上面的精心描绘的墨树晕成一片模糊不清的翳云。

基尔伯特分毫不让,“燕子的事你连屁都不知道,当初她在死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你在干嘛,你他妈光顾着摸本田樱的大腿了。” 

王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基尔伯特。

基尔伯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,但是事到如今,他也没什么想瞒,“你想知道什么,本田樱是你爸安排的,和我无关。”

“东边别墅里流通的散货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你这不明知故问吗。”基尔伯特舔舔下唇,不屑的笑出声,“你以为你爸和柯克兰他们家穿一条裤子是为了什么?还真以为因为什么狗屁世交,不是,你家现在账面出了问题,你爸迫不及待的想上着贼船呢。”

“多少?”王耀接着问,没理会基尔伯特的负面情绪。

“能把泰晤士河填满。”基尔伯特说,“不止东边别墅,你爸想把整个伦敦的地下市场都吃了,流水账基本上都是本田樱做的,你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应该不至于什么没套到吧。”

王耀坐回椅子,很久没说话。

“想不到吧,你拼命的在这边想洗白家产,你爸却还是没捞够——”

王耀打断基尔伯特,抬腕看表,“车到了,走吧。”

“你不是说让王濠镜——”基尔伯特这才意识到王耀今天穿得是什么,他穿着西装,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
“你算我?”

“我不算你,你肯说吗?”王耀穿上那件挂在椅背上西装外套,扭头对基尔伯特笑笑,“行了,咱俩现在扯平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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